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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永乐盛世和仁宣之治
明朝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历史现象,那就是同时存在两个截然不同却都令人神往的“盛世”——永乐盛世和仁宣之治。永乐盛世的开创者是朱棣,这四个字本质上意味着王朝的巅峰时期,类似于后来的康乾盛世,代表着国家的鼎盛和辉煌。
展开剩余87%而另一个则是仁宣之治,这个时期的主角有两位,首先是朱棣的长子朱高炽,然而由于他只在位短短十个月,真正承载这一盛世名号的,主要是他的儿子朱瞻基,也就是朱棣的“好圣孙”。“之治”一词多用来形容经历动荡后,开启的新一轮稳定和繁荣,如同汉朝的文景之治、唐朝的贞观之治,往往发生在王朝的早期。
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反差?盛世却伴随着激烈的冲突,之治是在大乱之后的安定,这种对立感让人觉得很矛盾。更有趣的是,这两种状态居然是爷孙三代皇帝一起“合力”完成的。
明朝这段历史的复杂矛盾,最核心的体现就是对朱棣的评价分歧。靖难之役虽然历史早已定论,但关键问题变成了:朱棣毕生五次北伐漠北,到底是立下了赫赫战功,还是因好战而误国?
从结果看,这五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未能彻底平定北方,反而间接壮大了北方劲敌瓦剌。瓦剌于1449年发动的土木堡之变,一举打击了“大明追风少年”般的军威,使大明从此步履蹒跚,国势大受影响。
因此,许多人对朱棣及永乐盛世评价极为苛刻,甚至彻底否定,认为那个时代实则乱象丛生,朱棣的用兵多是“乱而不治”。他们主张真正的明朝盛世应属朱高炽和朱瞻基时期的仁宣之治。
至于土木堡之变,则被认为是朱瞻基未能及时调教朱祁镇,英年早逝无法避免的“天意”,但朱瞻基真的是毫无责任吗?
如果他真无过失,为什么弘治年间的重臣马文升会怒斥朱瞻基:“太宗文皇帝迁都北京,武备尤为重视,故出塞千里,胡虏远遯。宣德以来武备渐弛,至正统时民众不知兵法,遂有土木之败近在眼前。”(摘自《明史》)
马文升认为,朱瞻基偏离了朱棣的北伐策略,才是导致土木堡惨败的罪魁祸首。
折腾来折腾去,所有问题最终又回到了朱棣的五伐漠北上。朱棣这一生到底为何要五次北伐?这些北伐到底产生了什么影响?若不搞清楚这些,后续的一切讨论都无从谈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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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朱棣五伐漠北
关于朱棣五次北伐漠北,流行的解释主要有以下几种。
第一种是赎罪说:朱棣因为发动靖难之役,从侄子朱允炆手中夺取皇位,虽然成功,但“得位不正”的标签始终难以摆脱。历史上像李世民那样被宽恕,是因为他建立了丰功伟绩。
朱棣于是踏上赎罪之路,处处要“讲面子”,务必树立起不可动摇的功绩形象。于是他开创了大工程:迁都北京、派遣郑和下西洋、招待万国使节,连五伐漠北也成了展示自己武威的舞台。
笔者个人看,这种说法很有道理,甚至可以说这是最初的动力来源。只不过难点在于,这条路不好走:若成功便能成为“李世民第二”,若失败则会沦为“隋炀帝重演”。结果朱棣算是成功了,但动力毕竟只是起点,无法完全解释他所有行动的深层意义。
第二种观点是迁都说:明朝最初的首都是南京。朱元璋早就意识到,南京地理位置虽优越,但始终是南方“偏安”之地,若想真正统一全局、提升王朝格局,必须另选更合适的京城。
朱元璋曾派太子朱标去西安考察,然而朱标归来不久便病逝,这让迁都计划成为“水中花,镜中月”。
朱棣夺位后,深知迁都必要性。首先,南京是建文势力盘踞之地,难以施展拳脚;其次,他自身眼光宏大,志在打造新都北京,这里有他自认为的“龙兴之地”。
迁都必然带来安全隐患,北方元势力是最大威胁。朱棣五次北伐漠北,主要目的就是为新京城打出一片安全的“护城河”。
笔者再点评:这反映了明初南北割裂的现实。朱元璋时期就曾因南方文人占绝对优势而发怒,强调自己是全国天子,不是南方皇上。
若朱允炆继续在位,恐怕不会有这么开阔的格局,反而是简单修补南北裂痕。朱棣自幼戍边北方,对北方形势认知更深,因此他坚决迁都北京,体现了非凡的战略眼光和格局。
他的五次北伐其实是朱元璋战略的延续,意在通过武力快速整合南北,打破分裂格局。事实证明,他成功了。比如土木堡之变后,于谦(浙江人)带领北京保卫战获胜,充分说明南北已逐渐达成认同。
对比今日海峡两岸数十年风云,仍难求认同,明朝初年的南北融合显得尤为珍贵,这也正是朱元璋和朱棣两位帝王的功绩所在,当然更少不了景泰帝朱祁钰和名将于谦。
除了这两个主要观点,还有马文升的怒吼:他认为朱棣的五次北伐本是为后代铺路,但被朱瞻基白白浪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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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被朱瞻基浪费了
朱棣五次北伐为何锁定鞑靼?这是因为鞑靼正是北元政权的核心。1402年,鬼力赤杀死北元大汗坤帖木儿,自立为汗,废除国号北元,明朝称之为鞑靼。
1410年,朱棣第一次北征迫使鞑靼投降,1413年他封鞑靼大汗为阿鲁——记住“阿鲁台”这个名字,后来的北伐目标便围绕他展开。
经过朱棣两次北伐,阿鲁台逐渐认识到自己无法战胜明军,自第三次北伐后开始逃亡。
永乐二十年,朱棣第三次北伐追击阿鲁台至阔栾海北道,发现敌人遗弃的粮草、辎重和牲畜,便将其全部焚毁并缴获牲畜。阿鲁台失去了这些补给,如何过冬?实力大减显而易见。
然而朱棣并未就此罢休,永乐二十一年第四次北伐时,阿鲁台继续逃窜。据《明史》记载:“虏闻朝廷出兵,携带属下逃遁,冬季大雪,牲畜大量死亡,部众离散……”
虽然两次未能捕获阿鲁台,但其损失惨重,估计至少需要十年八年方可恢复。朱棣却依然不顾年迈,于永乐二十二年发起第五次北伐,最终在榆木川病逝。
朱棣三年三度北征,消耗极大,却成功逼迫阿鲁台在宣德六年(朱棣逝世后六年)被瓦剌击败,放弃呼伦贝尔草原,逃至漠南。
熟悉历史的朋友会发现,这情形颇似西汉时南匈奴被北匈奴击败逃至漠南,汉宣帝亲自迎回,南匈奴从此成为汉朝的北方屏障。
唐朝时期,东突厥颉利可汗被薛延陀汗国击败后逃至漠南,李靖一举击败东突厥,最终使其成为唐朝的北方屏障。
朱瞻基继承了这段汉唐剧本,是朱棣用生命换来的千载良机。然而他却听信文臣劝谏,坚决禁止边关发动攻势,甚至断然命令:“乘人之危而击之,岂仁义之师?”
这等于朱棣辛苦打造的成果送到朱瞻基手中,他却推辞不敢吃。结果阿鲁台被瓦剌吞并,形成一个更庞大的北方威胁。
朱棣为何不惜一切代价五伐漠北?另有一层目标是重演汉唐辉煌,奈何好圣孙朱瞻基选择“躺平”,仅靠吃祖宗留下的“老本”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朱棣实在是看走了眼,把希望寄托在朱瞻基身上,所谓的仁宣之治,也不过是朱瞻基吃老本,延续上一代成果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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